她往旁边看了一眼,巧了,程子同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的空位。
“留着下次行么?”她不无嫌弃的撇嘴,“我已经两天没去医院看我妈了。”
符媛儿放下电话,推门就走,没防备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约翰医生是被符爷爷留在家里的,几分钟后就赶了过来,给符妈妈做了一个检查。
闻言,符媛儿眼眶泛红,没有说话。
“符媛儿?”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里已带了几分怒气。
“朋友。”他极不屑的轻吐这两个字,“你这种女人,也会有朋友?”
符媛儿只好礼貌的笑了笑。
尽管他足够相信1902房间里的女人不是她,但听到她再正常不过的声音,他还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“他目的不纯!”程子同嫌弃的低骂一句。
“还用迟早吗,现在已经是一个空壳了!”又有人大声怒骂。
“你想脚踏几只船那是你的事,但请你管理好时间,处理好船与船之间的关系好吗!”
话说间,从后走来一个女人,像是无意又似有心,对着子吟的肩膀用力一撞。
又说:“难怪呢。”
符媛儿一口气跑进机场大厅,确定距离他够远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她问。